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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時錦倒有點真本事。
這個月裡蕭文柏不再與我同房,隻顧著和江時錦日日笙歌。
江時錦也識趣的不來打攪我。
讓我過了一段清閒自在的日子。
那帶著記號的白信鴿穩穩的落在我的手上。
我轉眸叮囑丫鬟。
「給側房的避子藥不能忘,早午晚膳都得落實好了。」
我將信件丟進火爐中燒乾淨。
「若太子問起來,就說我出宮與姊妹遊玩了。」
我按照約定來到桃林裡。
羨桓就迫不及待的將我摟入懷中。
他呼吸炙熱的一吻又一吻讓我險些喘不過氣。
羨桓是我的情郎。
也是我忠心耿耿的死士。
「他可有虧待你」
我搖頭,與他說著新出現的外來女。
羨桓讓我多提防著江時錦,免得出了差錯。
我點頭,將裝滿銀票的包袱交與他。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我需要羨桓好好利用這筆錢再為我尋一批身強力壯的死士。
我不敢在外頭滯留太多時間。
出了桃林後就去買了些首飾,後而火速回了宮。
我前腳剛踏入寢殿,江時錦後腳就來向我請安。
「妹妹向姐姐請安。」
江時錦嘴角噙著笑意,「太子這幾日折騰得緊,我今兒纔想起來和姐姐請安。」
「您可莫要怪罪。」
我不在意,「你倒得把太子看緊了,我纔有時間去外頭逍遙。」
我挑著新買的首飾,讓丫鬟拿去妝台歸置好。
抬著手示意江時錦在傍落座。
「有話不妨直說。」
江時錦性格也算爽快,我也不打算再拐彎抹角。
「你說你來自另一個時代」
江時錦點頭。
「我來自千年後,接觸的是你沈青梧永遠都接觸不到的知識和謀略。」
江時錦還是這般的心高氣傲和那兩名外來女彆無二致。
「所以來自一千年後的你,也認為女性之間應為了一個男人相互爭鬥獲得所謂的權利」
江時錦麵露驚愕,她似乎冇有想到我會怎麼說。
「蕭文柏是最有機會登上帝位的人。」
「他會是這個朝代的權利之端!」
江時錦神情激動,幾乎是手舞足蹈的與我說出那個時代的事情。
比如百姓生活有定所,溫飽得以解決,簡化繁複的禮儀等等。
江時錦要讓之後朝代的人也和她所處的時代一樣,過上好日子。
所以江時錦要爭要搶,她隻要坐上了後位,獲得蕭文柏的寵愛。
那麼如何治理國家不過是她這個寵妃對蕭文柏說的三言兩語就能解決。
我說江時錦愚昧至極。
江時錦卻反過來罵我封建,不過是蕭文柏後院的一個花瓶子。
江時錦說我終究敵不過她這種擁有超前思想的人。
可我生來就是養在深宅大院裡的。
江時錦說的這封建朝代,也是我的主場。
我比她更瞭解這個時代的爾虞我詐。
江時錦吵得我耳根疼,我揮手就讓侍衛將她拖了出去。
在太子府,我纔是當家主母。
江時錦目中無人,欺下犯上,被我罰了三十大板。
蕭文柏惱了,咬著牙也不敢向我動粗。
蕭文柏要想坐上皇位還需要我孃家的支援。
他隻是做樣子讓我去佛堂抄了佛經,美曰其名靜身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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